紫玉箫第一章
對于要遊覽觀光的人來說,楊州可以說使人間的天堂了,特別是瘦西湖,景色怡人,比之杭州的西湖,更有一番風味。
這天,天氣很好,萬裏無雲,用陽光明媚這個詞來形容可以算得上是再貼切不過了。
可是楊州再好,再富得流油,也不免有些窮得兩眼發直,餓得眼冒金星得叫化子。
按理說,乞丐嘛,就得好好找個角落,捧個破碗,求爺爺告奶奶,說:“大爺,可憐可憐我吧,給點吃得吧。”可是,這個乞丐卻有些不同。你瞧,他雖然臉上有些泥土,可是臉色紅潤,雙目炯炯有神,偶爾閃幾下精光,一看就是個數得上的角色。特別是手裏的一根青竹棒,綠油油的,就好像碧玉雕成似的。
只見他走到一家客店門前,便邁步跨了進去。這時,立刻有一個小二走了上來,點頭哈腰道:“許爺,您老來啦,樓上請,請上坐。”說著,便引那乞丐道靠窗的一張桌子,麻利地擦了幾下桌子,問:“您老稍坐,還是老樣子吧?”
乞丐點了點頭,沒有說什幺。
小二便退了下去。不一會兒,便端上來一壺茶。
那乞丐擺了擺手,小二放下茶,便退了下去。
乞丐倒了一盅茶,剛要送到嘴邊,忽然聽見一聲嚇得死人的喊聲從樓下傳來:“許叁觀,許叁觀,有財神上門了。”接著樓梯便“噔噔噔噔”的響了起來。
一陣響聲之後,上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。這人一上來便掃了一下周圍,看見了那個乞丐之後,忙堆出笑臉,問到:“許叁觀,有一樁好差事,你接不接?”然後便大刺刺的往乞丐對面的椅子上一坐,椅子便一陣“咯吱咯吱”的響。
那個乞丐輕輕的嘬了一口茶,道:“說。”
那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笑眯眯的在許叁觀的面前伸出了一根指頭,道:“一千兩。”
“誰?”
滿臉橫肉的家夥遞上了一塊竹牌。許叁觀看了看,一捏,竹牌便成了一把竹絲,接著也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“什幺,一萬兩?”滿臉橫肉的家夥眼睛瞪的老大。
許叁觀點了點頭。便又端起茶杯喝起茶來,往樓下看了看,說道:“鄭屠,這件事不好辦呐!”
鄭屠愣了一愣道:“我要去和她商量一下。”然後便起身下樓去了。
許叁觀看著鄭屠的身影從樓梯口消失,才轉過頭來,歎了口氣,“麻煩大了。”
再說鄭屠離開了茶樓之後,一路狂奔,再鑽進了人叢,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片林子裏。
這時,忽然一個白影閃過,一個身著白衣的蒙面女子便出現在了眼前。
她說道:“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幺樣了?”
鄭屠喘著氣道:“還……還沒成,他……他要……一萬兩。”
那白衣女子雙眼閃過一絲精芒,恨恨地道:“只要能把那個無恥的人給殺了,以泄我心頭之恨,別說是一萬兩,就是十萬兩,一百萬兩我也給得出。哼哼……”
這白衣女子爲什幺偏要殺這個人,而且不惜一切代價呢?
這事還得從兩天前說起。
原來這個女子叫何芸,是鎮江首富得千金小姐。本來嘛,富家得千斤,好好的待在閨閣裏,彈彈琴、畫畫畫、看看書、作作詩什幺得,好歹也可博個什幺才女的好名聲。可是何芸偏不,她就喜歡舞槍弄棒。她老爹拗不過她,于是就去請了個高人來做她的師傅。當然這個高人也是個女子,而且劍法也算過得去。
師傅教得好,徒弟也學得棒。不出一年,何芸就學得算是差不多了。
然後又在家裏憋了幾年。
在這幾年裏,她老是尋思著要出去闖蕩江湖。逃了幾次都沒有逃成功。
不過,這次不知道她走了什幺狗屎運,被她跑了出來。她出來得時候隨手抓了一把銀票,出來後,好好得一數,竟然有幾萬兩之多。
也難怪,不然怎幺說是鎮江首富呢。
再說兩天前,她一個人溜到了楊州。平常她被關在家裏,外面什幺都不知道。這次出來,可是越看越喜歡,越看越高興,因爲什幺有好多得東西都是自己沒有看到過的。
可是偏不巧的是,碰上了一個人。誰?還用說,當然是她要殺的那個人了。
那個人叫陸少遊(嘿嘿,也就是我啦!),是楊州城有名的花花大少,而且武功甚是了得,不對,不時他武功了得,是他身邊的那兩個保镖武功了得。聽別人說,他倆一個一拳打死一只老虎,一個大吼一聲,把一頭牛給嚇傻了,不是,是嚇得七竅流血而死。也別管他倆是否真有這個本事,先聽下去再說。
那天,我帶著這倆保镖上街,左看看,右看看,想尋些什幺新奇的貨色,忽然看見對面一白衣女子,頓時我的芳心就爲她所俘虜了。
“死了,死了,我要死了,竟然有這樣美的冒泡的女子,真是天要可憐我陸少遊,如此良機,怎可錯過。”
“啊哈……美女!”我高叫一聲,張開雙臂向那白衣女子也就是何芸撲了過去。
兩個保镖想要阻止,已經爲時晚矣
我緊緊的抱住了她,感覺胸前頂著兩團非常有彈性的肉,我頓時全身酥麻,“比青樓女子的感覺好多了。”
于是接下去的事可想而知了,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我魅力十足的臉半邊已經腫了起來。
“淫賊!”何芸幾時受過這等屈辱,馬上拔出寶劍刺了過來。
倆保镖一看不妙,可急了。阿大沖了上去,“砰”的一拳,夾著一股勁風,逼得何芸連退五步。
何芸可是惱羞成怒,挺劍竟向阿大刺去。
阿大也不躲閃,伸出手來,竟去抓劍。
忽聽“铮”得一聲,一把長劍竟被阿大硬生生拗成了兩段。
“哼,總有一天,我會找你算帳的!”何芸抛下半節斷劍,惡狠狠地瞪著被阿二扶住了的我一眼,氣沖沖的走了。
“好美啊!連發脾氣的樣子都這幺美,她還用手摸我的臉,我真事幸福死了!”我幸福地摸了摸那舯起來的半邊臉,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何芸遠去的方向,良久,良久。
“真美,”我躺在床上,直知地盯著床帳,腦子裏總是白衣女子地一颦一笑,還有她發怒時的樣子。“我一定要討她做老婆,不惜一切代價。”
“聽她說,她會來找我。卻不知她知不知道我的地址,”我想,“對,得派人去找。”
想到這裏,我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,直往外走。
剛走到門口,一個翠綠色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,只聽一個嬌美如銀鈴般的聲音道:“少爺,老爺吩咐過了,不准讓你出去。”
“慘,”我眉頭一皺道,“讓開。”便要伸手去推。
可手剛伸到一半便停住了。“鹦咛,你個小丫頭竟敢點老子的穴道。”
那個叫做鹦咛的翠衫女子輕聲道:“少爺,老爺吩咐了,不讓你出去,奴婢是迫不得已,請別見怪。”
“該怎幺辦。”我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:“這下可玩完了,在也出不去了。本來還好好的,偏偏碰上這個小丫頭。嗯,硬的不行來軟的,施展美男計,嘿嘿嘿,這招我用在小丫頭身上可是屢試不爽的哦!”想到這裏,立馬行動。
于是,馬上調整好臉部表情,雙眼含情默默的看著眼前這個擋道的小姑娘,以磁性的極富男性魅力的嗓音柔聲的道:“我的好咛兒,乖,幫少爺解開。”
鹦咛的一雙秀眸一接觸到我的雙眼,馬上身子一震,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前,替我解開了穴道。
我看著眼前的她,清秀的瓜子臉,兩條彎彎的細眉下面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小巧的鼻子,一點嬌豔欲滴的朱唇,纖細的粉頸,包裹在翠綠色衣衫底下的挺挺的卻不是很大的稣胸,盈盈一握的纖腰,掩藏在同樣翠綠色的長裙底下的那跷挺的臀部,纖纖的玉手裏緊握著一把長劍,劍鞘上嵌滿著金絲花紋,但是卻並不使人感到庸俗,花紋的每一個線條,每一個轉折反而給人以一種充滿力量的自然的美,給人以一種無法抗拒的氣勢,整個劍鞘似乎在訴說“只有我才配用天底下最尊貴的顔色,金色來裝扮自己。”單這個劍鞘就表示,這是一把好劍。
寶劍,美女,寶劍使這女子添上了一絲英武之氣,同時美女又給這寶劍平添了一絲的妩媚,我看著這奇異的組合,竟然有點癡了。
“怎幺平時就沒發覺身邊竟然也有個大美女,真是瞎了眼了,瞅瞅這鼻子,這眼睛,和街上看見的那個白衣女子比起來,竟不遜半分,甚至還多了一分清純,如此美嬌娘,怎可輕易放過。”
我馬上走了上去,輕輕地伸手攬住了她地纖腰。
聞著懷中她地處子幽香,我心神一蕩,一股熱氣從丹田湧了上來,想也不想便低下頭,吻住了鹦咛地小嘴。好滑膩啊!香香的、軟軟的、甜甜的。我的舌頭靈巧的引誘著鹦咛的丁香小舌,貪婪的吮吸著鹦咛口中的蜜汁。
“嗚……嗯……”
鹦咛剛開始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,便停止了反抗,一雙玉臂已不自覺地纏上了我地脖子。
還生澀地反應著,到後來已經進入了佳境,就這樣倆人不知糾纏了多久,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停下來。
“少爺”鹦咛羞的滿臉通紅。
我本來就被她引了一肚子地火氣,現在又被那嬌柔似水的美態刺激地更加心火上漲,“煩不了了,”我又緊緊地抱住了她,堵住了她那誘人地小嘴,一雙魔手開始不老實地在鹦咛的臀部遊弋著,慢慢地右手不老實地遊移到了小丫頭的玉腿內側,隔著裙子慢慢地向上摸去。
“嗯……少爺……不要……那裏……”
隨著我大手的上移,鹦咛渾身顫抖著輕聲求饒。
可是她不知道她的那個語氣,更是刺激著我的欲火“嗖嗖嗖”地往上漲。
“不要那裏,是吧,好”我讓我的右手離開了鹦咛的大腿,回到了她的纖腰,可是左手又不規矩的伸向了她的胸部,就這幺一抓。
“呀……”鹦咛沒有想到我會來這幺一手,驚聲尖叫,“不要……那裏……少爺……”
鹦咛吃力的乞求著,不過我沒有理會,隔著衣服繼續玩弄著她的一雙玉乳。
“正好握住诶。”我不得不驚歎于鹦咛女體的奇妙,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。
“不要……好羞人……”
鹦咛繼續著她那不可能實現的乞求。
我一邊親著她的小嘴,一邊玩著她的乳房,揉、搓、捏、擠、拉、按……無所不用其極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鹦咛已經放棄了乞求,身體完完全全癱倒在我的懷裏。
我的手停止了在她胸部的動作,又移到了她的大腿內側。
“哦……”鹦咛想不到我的手剛離開她的重要部位,去又來到了她的更重要部位,懷著羞澀的心情,她拼命的夾住了雙腿,妄圖阻止我手的進展。
可惜,人是活的,你有你的張良計,我有我的過牆梯。
“嘿嘿……”我在鹦咛的耳邊一陣淫笑,舌頭添了一下她的耳垂。
“啊……”鹦咛又是一陣抽搐。
“我的好咛兒,你這樣夾著,是不是不想讓少爺的手拿開啊!”
“不,”鹦咛聽了,羞愧地把頭埋進了我地胸口,以細的幾乎不可聞的聲音道,“說好了,我放開,少爺你要拿開的哦!不許耍賴!”
“一言爲定!”我嘿嘿的笑著保證。
鹦咛慢慢地松開了雙腿。
就在她松開地同時,我的手毫無預警的觸摸到了鹦咛那神聖的處女地。
“呀……”鹦咛一聲尖叫,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。
我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地液體噴到來往我的手上,“小丫頭真是好敏感啊,這幺快舊高潮了,好貨色。”
“少爺……你……耍賴……騙人……”小丫頭帶著哭腔抗議著。
可惜我沒有理會,我的手指又不失時機地在她的大腿根部,隔著那已經被小丫頭的淫水濡濕了的裙子摳挖著,仿佛一個礦工不知疲倦地挖著金礦一般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鹦咛不堪忍受地扭動著腰肢,跨下已經越來越濕了,看來這小丫頭已經動了春心了。
大色狼要出手了,呵呵。
我的雙手不停地挑抖著鹦咛地身體,不停地吻著她地額頭,臉頰,嘴唇,脖子,最後停留在了她的耳邊。
小丫頭大口的喘息著,我能感覺到她的心正在“砰砰”的快速跳動著。
我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,柔聲道:“我的好咛兒,今天就讓少爺吃了你吧!”
說完,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攻擊。
小丫頭聽完我的話,只是“嗯”了一聲,便不在說話,只是雙臂拼命地纏著我地脖子,熱情地回應著我地吻。
這小丫頭,以前只是被我抱抱舊已經魂不守舍了,現在這個樣子到是沒見過,真是有趣。
聞著她的處子幽香,以及如蘭似麝的吐息,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攔腰一把抱起鹦咛,走向了床邊。
我把鹦咛放在了榻上,小丫頭半閉著眼睛,一張俏臉帶著誘人的紅暈,跷挺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,此時的裙子已經濕了一大片了。
“好一個美人。”我心裏暗贊一聲,撲了上去。
我緊緊地壓著鹦咛,一邊吻著,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,小丫頭軟軟地癱在那邊任我輕薄,一會兒,她就已經被我剝得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,上面繡著鴛鴦戲水圖,我的手指在那兩只鴛鴦上劃來劃去。
然後我說了句極煞風景的話,“咛兒,這兩只鴨子,一只是我的好咛兒,一只是少爺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小丫頭忍不住笑了出來,張開了眼睛。
可是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尴尬的處境,羞的滿臉通紅,剛張開的眼睛馬上又閉上了。
“好你個丫頭,膽敢嘲笑本少爺,看我怎幺收拾你。”我老臉一紅,惱羞成怒道,接著一把把她那件使我出醜的肚兜扯了下去。
“哦!”我倒抽了一口涼氣,出現在我眼前的使一個多幺美妙的胴體,冰肌玉膚,兩團小巧而精致的隆起,上面粉紅色的新剝雞頭肉,粉紅色的乳暈,看上去好好吃哦,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,不行了,我一口湊上去,大力的吮吸起來。
“嗯……少爺……饒了我吧!”鹦咛用甜美的聲音求饒著。
可惜,都到了這個地步了,我還會放過嗎?
我用牙齒撕咬著她的乳頭,當然不會太大力,咛兒這種小可愛我怎幺可能忍心糟蹋呢。我只是用牙齒輕輕地磨擦著,用舌頭添弄著她地乳頭,接著舔到了乳房上,然後舔到了外面。
“哦……少爺……嗯……”
看到鹦咛如此的享受我的愛撫,我興奮不已,更加賣力的舔著,我順路向下,一路舔吮到了小腹,一邊吻著,一邊含糊不清的說:“我的好咛兒……身子好香好甜哦……少爺要舔遍我好咛兒的全身。”
“嗯……”鹦咛似乎聽清了我的話,但只是哼了哼作爲回應。
最後,我來到了鹦咛的處女地。
鹦咛似乎感到了危險,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,並且想拼命地夾起雙腿,可惜似乎已經力不從心了。
我望向了鹦咛的叁角地帶,這一看不得了,鹦咛,竟然,沒有,陰毛。
“哈哈……我的咛兒,你還是個小孩子啊,哈哈……”我調笑著小丫頭。
“什幺呀!”鹦咛反駁道,“咛兒過二十了,已經及笈了,已經是大人了,倒是少爺,還沒到十九歲生日,沒有加冠,才是個笑孩子。”說完又“咯咯咯”的嬌笑起來。緊接著又突然意識到她現在正一絲不挂的躺在我的床上。紅雲馬上爬上兩頰。
我沒有和她計較,伸手輕輕觸碰著含苞的花蕊。
“啊。”鹦咛又尖叫了一聲。
“可是這裏,光光的哦!”我一邊撫摸著她的陰部,一邊調笑道,“像還沒發育的女人。”
那裏的感覺真的很好,花蕾粉紅色的,軟軟的,嫩嫩的,卻很有彈性,而且那裏帶著晶晶亮的蜜液,真的使我忍不住就想也去舔舔,再咬上一口。
“嗯。”鹦咛扭動著雙腿,好像怕我的手推進去,可是這樣的動作卻使我的手更加深入。那裏有微微突出的肉粒,我的手指在那裏似接觸非接觸地輕揉著。
“不要呀……不要……”聲音裏含著羞澀,鹦咛更加夾緊雙腿扭動,可是同時卻不忘反駁我地話。
“聽……夫人……說,這……叫……白虎,天生……就……沒……有……的,女人……裏萬……中難……尋……其……一……”鹦咛羞澀地漲紅了臉指出我地無知,“夫……人說,誰……娶到……了這樣……的……女人……是一……輩……子……的福……氣……”
“真的嗎?”聽了鹦咛的話,我頓時心動不已,“我的好咛兒,少爺要你。”
“少爺要好好品嘗品嘗。”我說完便低下了頭,伸出舌頭往裂縫裏舔去。
“唉呀……不……”鹦咛發出尖叫聲。
“少爺不要……”鹦咛拼命扭動著腰肢,擺動著臀部,想要擺脫我的舌頭,“那裏……好髒……”
“只要是咛兒的東西,什幺都不髒。”我用雙手壓住鹦咛想要逃開的屁股,更仔細地運用舌頭,在敏感地肉芽上撥弄,舔過花瓣又輕輕地進入了中心。
“啊……饒了我吧……”鹦咛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刺激,拼命的扭動全身。本來拼命想躲避的她,大概對溫柔的舔法有了感應,只剩下急促的呼吸。
說實話,我的舌技不是很絕妙。雖然我和狐朋狗友們經常去那些青樓吃花酒,但是我從來都沒有上過,因爲我有個嚴厲地老爸,如果被他知道了,非打死我不可,所以每當他們點小姐的時候,我總是在旁邊看他們亂來,有的時候甚至看著他們亂交。
弄的朋友都說我是陽痿,或是有賊心沒賊膽。
我也懶的去辯解,或許是出于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心態,久而久之我就形成了一個想法,“我是高貴的大少爺,我豈能和這種人盡可夫的女子做那種事。”
所以,我雖然經常出入青樓楚館,但是我到現在還只是個初男,不過這樣倒弄得我在青樓的名氣急劇上升,幾乎每個妓女都以得到我的初次爲最終目標,每當我去的時候,就有一大幫莺莺燕燕一哄而上,甚至連怡紅院的頭牌名妓,賣藝不賣身的月如姑娘都發出話來“只要陸少遊替我開苞,我就算賣身爲奴也沒有關系。”
可見,我在青樓的曆史地位是何其的高啊。
不過,我現在,青樓是不敢去了,不然我這個童子雞還不被她們吃掉。
俗話說,沒吃過豬肉,也看見過豬跑。我雖然沒有經驗,可是,看也看得千百回了。不過這樣已經使鹦咛很興奮了,我真可謂是天才的人。把花瓣含入口中,輕輕吸吮,在微開啓的中心輕輕剌入。
本來對處女是過分刺激的愛撫,但經過我的舌頭就變成溫柔的前戲。
鹦咛的頭腦已混亂,現在連什幺情形已分不清楚。男人送來的刺激感,覺得無比的甜美。
不久後,我的舌頭瞄准溢出蜜汁部分的下方,那就是會陰。
在這裏像輕輕發癢似地舔過去時,鹦咛的下體猛然跳動,然後更向下面的緊緊收縮的部分舔過去。
“啊……”異常的刺激感使鹦咛忍不住擡起屁股。在屁股用力縮緊想逃避。
“不能在那個地方……”可愛的菊花蕾受到舌尖的騷擾,鹦咛用力拱起了身子,發出陣陣的尖叫聲。
淫水噗嗤一聲噴了出來,然後沽沽的流著,比上次的還要多。
我停止動作“你再叫,可能就把外面的那些人叫進來的哦。”接著肆意的舔吻。
鹦咛聽到我這樣說,急忙捂住自己的嘴,變成低低“嗚嗚”聲,聽起來像偷情一樣,更讓人刺激。
鹦咛的屁股扭動越來越大,終于……猛的逃離我的掌握。
“少爺,求求你,別在逗我了好嗎?”低聲的懇求,“少爺,給我。”鹦咛快要哭出來了。
“給你什幺?”我明知故問。
“給我……少爺的……那個……”
“什幺?”我裝作沒聽清楚。
“少爺……給我……”忽然,鹦咛一把抓住了我早已亢奮的堅挺,“給我……少爺……這個……”
我再也忍不住了,我把鹦咛壓在身下,親吻著她的小嘴,我終于讓自己的器官進入那小小而緊窄的地方,我剛進去一小部分,她已經出現痛苦神情。
“咛兒,是不是很痛!”
鹦咛含著淚珠說:“哦!是有一點疼,不過咛兒喜歡!”
我慢慢推進,她死命地摟著我,上唇緊緊咬著下唇,“啊!”伴隨著鹦咛的一聲痛叫,我的分身終于完全進去了。
鹦咛的眼淚撲漱漱的流了下來。
“是不是弄痛你了?”我吻幹了鹦咛的眼淚問。
“不是,咛兒好高興,少爺終于要咛兒了,咛兒終于真正是少爺的人了,咛兒好高興。”鹦咛流著眼淚,緊緊地抱住了我。
“乖,我的好咛兒,少爺永遠要咛兒留在少爺的身邊。”我有點感到。
不知過了多久,鹦咛的表情也開始舒緩,肉緊的態度也慢慢放松,但是仍然緊緊的裹著我的小弟弟。
我看著她媚眼如絲,小小梨渦,俏得令任何男人也不能抗拒。
我開始抽動,狹窄的通道促使我膨脹得更快,她也扭動著身體向我退避。
“啊!”她痛苦而呻吟,使我完全陷入興奮狀態,抽動也越來越快,她的呻吟刺激得我很厲害。
“嗚……好痛啊……!”
“呀……好咛兒,你下面真緊啊!插得我真爽……不……不……!”
我膨脹得很快,龜頭在幼嫩的陰道壁上猛烈的磨擦著,使我快感連連不斷,我那會理會眼前鹦咛的哭叫,用更激烈的動作抽插
“不……呀……我要射了……好咛兒……呀……!”
我盡量把我整根陽具全部插入,龜頭感到重重的壓迫鹦咛小小的子宮口,滾燙的精液滾滾射出,一陣抽搐後,我把精液全部射進了鹦咛的陰道裏。
因爲鹦咛給予我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。我倒了下來,伏在她的酥胸上,我的分身仍然停留在了鹦咛的體內。
鹦咛滿臉春意,無限滿足地嬌喘著,我吻向她的香唇,她熱烈地回應著。
兩個人就這樣纏綿地擁抱溫存,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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